国舅董承将皇上的圣旨宣读了一遍,洛阳王丁伟麾下的官员、兵士、以及所有洛阳城中的百姓,都愤怒不已。
洛阳王对大汉,那可算是有天大的功劳。十八岁起便率领青州兵马,远征幽州,九死一生,击败鲜卑铁骑,保得大汉北方的平安。后来张角造反,又率镇北军南征北战,花费了整整一年时间,才将黄巾剿灭,让大汉重归和平。然后是辽东张举称帝谋反,整个天下,遍地诸侯,却只有洛阳王一人奉旨,诛灭逆贼张纯与张举,还将与他勾结的外族高句丽,乌丸,百济,三韩一一征服。洛阳王的王位,那是白马银枪杀出来的,朝廷却又要做那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事,众人岂能不怒?
可是大家却发现,洛阳王丁伟面色平静。
“北中郎将丁伟,接旨吧!”董承的脸上满是高傲,他的称呼也变了。
“董承,本王问你,这圣旨是曹操下的,还是皇上下的?”丁伟冷冷的问道。
“自然是皇上下的!”
“可盖有玉玺?”
“没有玉玺!”
“为何没有玉玺?”丁伟厉声问道。
“这…”虽然董承已经想好了措辞,可是面对丁伟严厉的目光和摄人魂魄的声音,董承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怎样去说。
“那本王就告诉你,皇上根本就没有玉玺,玉玺在荆州刘表的手里!”
丁伟的话说完,全场一片哗然。毕竟皇上丢失玉玺的事情,是一个秘密,没有多少人知道,而且,这对于天下所有人来说,是一件大事。
濮阳的皇帝没有玉玺,玉玺却在刘表的手里,而如今,刘表已经称帝,这天下到底谁才算真正的皇帝啊。人常说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可如今明明有两个皇帝,现在真的是无法辨别谁才是正统。
“董承,荆州有一个皇帝,濮阳有一个皇帝,你说本王到底该尊谁?该接谁的旨?”丁伟反问道。
“当然是濮阳朝廷的!”董承大声说,“荆州刘表,私藏玉玺,在襄阳称帝,那是叛逆行为,天下当共诛之!”
“说的好啊!”丁伟的脸上露出了轻蔑和不屑,“那么本王倒想问一问,如此的叛逆,为何如今还好好的在襄阳做着皇帝,濮阳城中的曹操,不但不出兵攻打,反倒与他结成联盟,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