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将军,不好了…”兵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上了城楼之后,跪在田楷面前,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必惊慌,出了什么事?”
“将军,公孙将军他…他…”
“他到底怎样了?”一听到公孙越,田楷心中产生了一股不祥之兆。
“公孙将军带着三千兵马,弃城而逃了,现在东门、西门、南门处已经没有一兵一卒了!”
“什么…”田楷一听此话,纵然他以往再遇事沉着冷静,此时也震惊无比,仿佛一个炸雷,击打在头顶,让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公孙越…贼子…”
“将军,我们赶快派兵防守东南西三处城门吧,万一…”
“已经没有意义了…”田楷打断了亲兵统领王叙的话,“我们只剩两千兵马,如何防守四处城门?不用担心,太史慈今天晚上是不会攻城的。”
“为何?”王叙有些不明白,“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最好的时机,但对于洛阳王的军队,他们却不这样认为。”田楷稍稍停了一下,“洛阳王用兵,不似韩信,多多益善,而是精益求精!此次五路出兵,总兵力也就十几万,每一路都比对方的人少,但每一路却都是精兵呀!如今新安就是人家盘中之餐,要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何需要在晚上,情况不明还有可能造成较大的伤亡。”
“将军乃良将之才,可惜燕王他却不能用。”王叙深知田楷之能,对公孙瓒任人唯亲很是不满意。
“燕王就是重用于我,如今的局势,也是回天无力呀!”田楷已经称公孙瓒为燕王了,不过王叙并没有注意到。
“难道说洛阳王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王叙问。
“洛阳王十八岁起兵,三千兵马入塞外,几场恶战,赢得‘白马银枪镇塞北,鲜卑不敢度燕山’的威名,胜过卫霍,乃是我大汉第一帅才。更兼有识人之能,用人之量,放眼天下,何人能及。麾下良将如云,谋士如雨,岂是我对抗得了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到天亮吧,天亮之后,一切都会结束了,公孙越也就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