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散关上巡城的是一位千夫长,他和刘铭很熟悉,但是却没有看出这个刘铭是假的,“是刘将军回来了,快,快打开关门!”
“咯吱吱…”一阵刺耳的声响,关门打开。
“刘铭”率先冲了进去,紧跟着张绣大枪一挥,“入关!”
樊稠自从刘铭带着两千兵马离开散关后,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刚刚在关上巡视了一圈,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才回到帅帐,可是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却突然听到一阵喊杀声传来。
“怎么回事?”樊稠一惊,赶紧跑了出去。
“禀报将军,喊杀声是从关门口传来的。”一名卫士匆匆过来禀报。
“关门口?”樊稠心中感到不妙,立刻点起二百亲兵,向关门口奔去。
还没到关门口,对面一队兵马拦住了去路。樊稠定睛一看,顿觉心中一阵透凉,因为对面为首的大将正是张绣。
“樊稠,散关现在己经是我的了,你大势己去,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张绣大声说。
“张绣,相国早就说你有反心,果然如此,只恨我当初未能认清你的真面目!”樊稠一看张绣,气得浑身发抖,“给我杀,将叛贼张绣碎尸万段!”
“杀!”樊稠带着二百多亲卫,冲杀过来。
“放箭!”张绣大喊一声,立刻箭如雨下。
“啊…”一阵惨叫声响起,樊稠的亲兵纷纷倒地。
樊稠挥舞着大刀,催马向前直冲,但是他的身上也中了好几箭,当他终于冲到张绣面前,高高举起大刀的时候,
却被张绣一枪洞穿了脖子。
“投降不杀!”张绣大喊一声。
这些兵士本就是一家人,如今樊稠一死,没有人愿意再做无谓的厮杀,全都跪地投降。张济立刻收编降军,整顿兵马,重新布置了散关的防守,派人火速通知主公丁伟。
潼关外,最近几天联军天天猛攻,李傕兵士死伤惨重,当然,联军的伤亡更大,冀州牧韩馥,五千兵马几乎要伤亡殆尽。兖州牧曹操,青州牧袁绍。各派两千兵马攻城,他们的大军却没有多少伤亡。
自从联军来到潼关之下后,李傕采取了收缩防守。因为徐荣的离开,麾下的一万兵马不可能将潼关,蓝田和渭南三处都守住,因此他将所有的兵马都集中在了潼关。
近日来联军猛攻潼关,让李傕心中颇为不安,虽然潼关是天险,易守难攻,但是久守必失的道理他岂能不懂,他必须要有万全的退敌之策。
而在这几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联军攻城,基本上都是韩馥的军队,而曹操和袁绍,与其说是派了两千兵马协助,倒不如说是做监军。显而易见,是这两个人在逼着韩馥将自己的兵马拼光。
“什么联军,原来都是个个算计!”李傕对此很是不屑,但同时心中一亮,因为如此下去,联军势必会产生矛盾
,甚至内讧,那么,这就是他的机会。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主动出击,击败当前之敌,那他就带着自己的军队去南方,凭着西凉军的凶猛,一定可以杀出一块天地。
“吕布那样的小人都能占据汉中,成为一方诸侯,我李傕,堂堂西凉大将,难道还能不如吕布?”李傕心想。
“叔父…”李傕打退了联军的一次进攻,刚回到府中,侄儿李利急匆匆的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