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权力范围吧?”莫问突然问起其他人。
“是的。”
“那就是行了。”莫问站起身,直接来到这位敢质疑他的管事身前,缓缓捧起他油腻的大脸盘,猛然一扭,咔嚓!
拿出一条手绢擦拭着手上的油腻,莫问转身回到位置上,“来人,把这坨肥肉给我送去制油,瘦的,赏赐给他家里人当年货。”
嘶!
狠毒的话语让幸存的几位管事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这个爷不动声色,也是个狠人啊。
“我说的,你们能够做到吧?”莫问露出微笑询问。
“是是,您随意吩咐。”几位管事就差磕头谢罪了,不断点头,千肯万肯。
这时候他们才想起,这个年轻人也是谢家人所青睐的人选,他们只能选择接受,不能反抗他的意志。
要人听话,只要击垮他反抗的意志,就能随意驱
使。
除非莫问失去了谢家人的喜爱,从这个位置上下去,不然,他就是能够随意妄为,谁敢反抗祸及全家。
这样的人,谁不惧怕?
他说的话,谁敢不听?
不过半天时间,一位伙计快步跑来寻找莫问道:“莫爷,忠爷请您去一趟斜霞阁。”
闻言,莫问笑了,“能惊动到老大哥来压我,成德世家有点东西。”
起身换了身暖色的衣服,映照在镜子上人看起来也算温文尔雅,掩盖了不少他的戾气。
都说从底层爬起来的人戾气很重,那是因为这条路上尸山血海,能其中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凶恶残忍的。
和气,那是给吃瓜群众看的,对手,只会看到他到底有多狠毒,强横不可欺。
“还没有到跟文骅忠撕破脸的时候,忍一手。”
怀着这样的意思,莫问来到斜霞阁。
碧湖青天斜霞光,环面八方楼中阁,鱼糜肉香红
娘酒,观客不见一庸人。
扫了眼石碑上的诗词,莫问走到门前停下,稍微侧耳听起里边寒暄。
“忠爷你可是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莫问觊觎我成家药王鉴,应当死于非命,天禽食肉,蝼蚁蚀骨,一解我等心头愤恨。”
“话不能这么说,若我不救,今日之事也无从谈起,你们成德世家的进货渠道,可就不再是文昌商会了。”
文骅忠话说其实,在他看来,要不是莫问告知谢飞扬谢家村的具体情况,他早就被抬走活埋掉了,还有成德世家在这里发牢骚的机会?
当然这些情况他不会跟一个只有利益关系的商业伙伴说。
到是不清楚情况的成家人对于他的话有些不能理解,就莫问这样的货色,还能当上文昌商会的副会长,真是让人震惊到无语。
聊得如此肆无忌惮,可能在成德世家眼里,莫问也就是随手能够捏死的蚂蚁,才敢这么跟文骅忠谈论他,或者成德世家的人认为,他们跟文昌商会的合作
,比一个刚提上来的副会长更值得偏倚。
有些揾怒的莫问,稍微进行了心理调整,露出笑容,大步走进门。
叫嚣得最凶的,永远是那些喧哗取众的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