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外面。”

“好。”

“就知道你不喜欢在食堂吃。”

“嗯，走着。”陈二蛋从座位上站起，跟着韩雪往外走。

“二哥！”

猴子在后面叫。眼眶红红的。

他知道，两人这一去，可能就不会回来，而是直接去派出所了。

“没事，我和老师一起呢！”

陈二蛋知道猴子的意思，但事到如今，他没有选择，只能去派出所自首。

或许他可以逃，但那样肯定会连累韩雪，这不是他想要的。

“陈二蛋。”钱瑞亚和李兆民也在后面喊他名字，陈二蛋挥挥手，没有再说话。转过脸，却看到刘心怡美丽的眸子，带着丝丝水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低下头，默默地跟着韩雪走出教室。

身后，猴子，钱瑞亚、李兆民、刘心怡还有冷若冰等等，都默默地跟在后面，没有人说话。

今天的韩雪，第一次跨上一个女式包包，包里鼓鼓囊囊的都是昨晚同学们写的证词和签名。韩雪的表情显得很平淡，步伐也很稳，这让陈二蛋平添了许多信心。

大门是开着的，有许多学生正向外走，都是出去吃早餐的。

这一行人，无论是两朵校花，还是陈二蛋和韩雪，都是一高鼎鼎大名的人物，自然吸引不少目光，也免不了一番窃窃私语。然而韩雪却好像没看见一样，仍然大步走在前头。

大门近在眼前。

但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而近，转眼间便来到一高门口，车门打开，几个警察跳下车直奔陈二蛋走过来，为首的正是那天的方脸警察。

“小李，给嫌犯戴上手铐。”

方脸警察手一摆，一个警察拿出手铐就准备给陈二蛋戴上。

“慢着，你什么意思？”韩雪怒道。

“没什么，那天给你面子，说好的今天过来带人不是吗？”方脸警察阴阳怪气的道。

“哼，那天明明说的是我送他到派出所！”韩雪柳眉倒竖，显然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