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彪哥,几天之内被打了两次脸,这次更是用一万块钱换了十个耳光,最后还被花官儿打断一只手,即使接上了怕是也要落下残疾。
对于花官儿,打死他也不敢去报复,但是陈二蛋,如果
他不是花官儿身边人,此仇就不能不报!
“南瓜,你觉得那小子会不会是那女的跟班?”彪哥迟疑的问。
“这个不好说,不过你觉得,以那位的身份地位,她手下的跟班会到区区一个小古玩店做店员吗?”南瓜脸反问。
“不会!”
彪哥眼睛一亮,旋即却又皱眉,“可是昨天他们确实在一起,而且最后一起乘车离去,这怎么解释?”
“这没法解释,女人心海底针呐,咱说不准,不过…那边不是有人想找那小子麻烦吗?可以派人过去问问清楚。”
“对!”彪哥眼前一亮,“六子你去,最好问出那小子的家庭住址,然后到他家乡,把他祖宗八代,所有情况都打听清楚,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学生…”
彪哥眼中掠过一抹狰狞狠色,“我想他晚上不慎失足掉进护城河,我想也不关咱们的事吧!”
“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这么干!六子,虎子,你们带几个人分头行动,最好现在就出发!”
彪哥已经迫不及待要报仇雪恨了。
…
一夜无话,第二天名画坊依然照常开业。
做古玩生意,自然不像其他生意那样人来人往,一般半天能来十个八个客户就不错了,成交的就更少。因此大部分时间都是空闲。
在董胖和客人交流的时候,陈二蛋就在一旁观察,学习各种古董知识。
闲暇之余,陈二蛋就和董欣儿一块学习,倒也相得益彰,其乐融融。
不知不觉又是一天即将过去,正当三人以为这一天又平安度过时,一大群人包围了名画坊。
彪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