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客人来的时候才露出点笑脸,这几天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堪,我都担心姑娘会不会闷出病来。”
“又不是景亲王府的主子,你跟着担心什么劲?”连翘给了白芷一个大白眼,冷笑着道。
“瞧你说的,殿下如此珍视姑娘,姑娘迟早都是要入主景亲王府的!”白芷据理力争,连翘则是懒得搭理她。
这些话不偏不倚,正被沈幼清听个正着。
对于二人的谈话,沈幼清只装作没听到,可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和失落。
往日萧衍待她如何,如今萧衍什么态度,沈幼清心里都清楚。
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委屈,既然他萧衍做不到从一而终,当初又为什么要招惹她?
既然迟早一天要冷淡下来,当初又为何那样热情?
沈幼清想不明白,也不好意思去找萧衍说清楚,只能暗自垂泪。
现实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沈幼清沉浸在痛苦之中,这日晌午阳光毒辣,外面的蝉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街上走没有什么行人,偶有卖货的货郎想多赚几个铜板顶着烈日在外头
叫卖,过不了多久就挑着货躲进了茶馆。
就是这个天气,突然来了三位穿着清凉,身上散发着劣质脂粉香的女人们。各个都浓妆艳抹,走路的时候扭腰摆臀,十分撩人。
三位女人一进门,嗓门敞亮的道,“掌柜的,将你们铺子里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
有的人一看就令人舒服,有的人一看就让人觉得不舒服,这三个女人给人的感觉是后者。
白芷笑着问了一声好,就要去拿太真红玉膏,沈幼清抬眼看了看,满面含笑道,“三位姐姐怕是不知道,我们铺子里的东西都是要根据姐姐们身体状况来用的,就如人生病吃药要对症下药。”
“你这个臭女人怎如此多话?我们就要买最好、最贵的,你只管拿出来就是!”一袭绯红色裙衫的女人不耐烦的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