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是殿下第一次喜欢的人,奴婢瞧着殿下紧张姑娘的样子,那感情不曾作假。殿下待姑娘如此痴心,姑娘可不能弃了我们家殿下呀!”白芷匆匆忙忙的解释着,生怕沈幼清真的与萧衍决裂。
沈幼清被白芷逗乐了,“瞧你如此为他说话,定然是收了你们殿下不少的好处!”
白芷急的连忙摆手,“姑娘,您这可真的冤枉人了,奴婢们是做下人的,哪里能拿殿下的好处?只是殿下真心待我们,从未将我们当做下人一样对待,奴婢总不能恩将仇报,拆散了你与殿下吧?”
“好了,知道你忠心耿耿。”沈幼清叹了一口气道,“我并非要与他分开,只是暂时先冷静冷静。待彼此赌想清楚了,再做打算。在没有想清楚之前,我总不能将你和连翘留在身边,这样不合情理。”
“没有什么不合情理的,沈姑娘不管你与殿下如何想,最终你们都是要在一块的,奴婢留在这里正是合情合理呀!姑娘莫不是忘了,您与殿下的婚事已盯在八月初七了呀,无论如何您都会是我们的王妃。”
听到这句话,沈幼清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下去,只剩下无尽的惆怅。
白芷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多言。
俗话说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才是最保险的。
大抵是张李氏闹了一场,对国色天香多少是有些影响,一整天国色天香都米有什么生意。
太阳下山,暑气稍散,白芷与连翘忙着去景亲王府取沈幼清的行李。
出了国色天香的门,白芷连忙戳了戳连翘道,“沈姑娘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就不高兴了?”
连翘一阵冷笑道,“还能因为什么?不过是她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大抵是明白以哪种卑贱的身份爬不上景亲王妃的位置,自惭形秽了呗!”
“不可能的,沈姑娘多么骄傲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就打退堂鼓?别的不说,你瞧她与殿下的感情多好?”白芷不肯相信,“殿下不会放这么好的沈姑娘走的。”
连翘冷哼道,“感情再好,依沈姑娘的身份,最多做个妾室,想做景王妃那是痴人说梦!别说娘娘和圣上那里说不过去,就是朝臣也不会让殿下娶这么一个山野丫头为妃!”
“沈姑娘也是可怜。”白芷叹息一声道,也没有同连翘再争执。
回到景亲王府,据说景亲王还没有回来,连翘与白芷只能先忙去收拾沈幼清的行
李,待景亲王回府之后再禀报。
“连翘,你说殿下知不知道沈姑娘要搬走啊?”
“她既叫我们来收拾行李,自然是与殿下说过了才这样做的。若是没有说就让我们来收拾,可不是害了我们吗?”
“哪里算是害了我们,不过是被殿下责骂一两句罢了。”白芷不满的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