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是女子,这样赞美的话才显得有些可信。
“真…真的?”夫人半信半疑的看着沈幼清,右手还停留在她自己的脸上。
“当真如此,我与夫人非亲非故,何必说假话骗夫人?”
得了赞美,夫人心花怒放,花了二两银子拿着化玉膏美滋滋的走了。
白芷凑了上来道,“姑娘,那位夫人哪里有你说的这般好看?纵然将脸上的斑都洗干净,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啊!”
沈幼清冲着她笑道,“身为女子被压抑太久都没了自信,殊不知自信的女人才是
这世上最美丽的。国色天香存在的意义就是要发觉女人身上的美,哪怕她们的美自己都不知道。”
白芷一脸茫然的看着沈幼清,大抵是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说实在话,国色天香的生意并不是太好,一天能有一两单生意已算是极好的了。
这种情况,沈幼清也料到了,只是做生意急不得,只有口碑做出去了,生意才会慢慢的好起来。
好在现在已经不是为了糊口而苦苦挣扎的日子了,生意不好也没有让沈幼清失了方寸。
国色天香每日照常开门,沈幼清也一直在里头忙着,忙着做胭脂水粉,做美肌丸,张罗着布置精油推拿的包间,虽然根本就没有在这里精油推拿的客人。
“姑娘,根本就没有客人来,为什么我们还要每天一遍一遍的清扫这里?”白芷鼓着嘴抱怨着。
“不论有没有客人,铺子里都要干净整洁。没有人知道客人什么时候会来,但等到客人到了铺子里再清扫,可就迟了。”
“话虽如此,但是姑娘这个铺子真的能开起来吗?”白芷忧心忡忡,“这里的女人都是成婚后才被准允出来,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女眷的胭脂水粉都是由城里最大最好的胭脂铺子供应,姑娘店里的胭脂水粉根本就无法让这些夫人、小姐们熟知。”
“我并非单纯的卖胭脂水粉,胭脂水粉只管表面上的气色,却无法内调。皮肤上
出现的问题还是无法解决,所以国色天香主要做的是内调方子,并不会抢胭脂水粉铺子的生意。”沈幼清耐心的给白芷解释着,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阵脚步声,略微熟悉的声音在铺子里响起来。
“原来国色天香的掌柜是个骗子!”轻佻中又带着阴柔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沈幼清整个人都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