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威胁你,而是你威胁了我,让我过不安生,我只能让里正大人和族里的
长辈将你们一家遣送出永固村。赵姨娘,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再惹怒我,你们一家就要从永固村消失了。”
赵氏脸色瞬间灰白,嗫嚅着唇,半晌才道,“二丫头,不是我不讲道理,而是我们家确实过得难。乔姐儿是玉璧的婆娘,就该照顾玉璧,你现在将她弄走了,玉璧怎么活呢?”
“人都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乔姐儿和玉璧都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怎么也有点情分。现在玉璧成了这样,她总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了呀!玉璧心里还有乔姐儿,天天心心念念的都是乔姐儿,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我这个做娘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又不能这样放任不管。”
“我这样闹确实不妥,可我也没有办法呀!我们找不到乔姐儿,只能去找你,但凡我们有一丁点的办法,也不会去医馆要个说法。”
赵氏压着性子,好言好语的跟沈幼清说着,试图用卖惨来打动沈幼清。
“赵姨娘,和离书是沈玉壁亲自写的,你们不会不认账吧?和离书写了,从此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们家若是真的想让乔姐儿回去,那就找媒人说媒,看看人家乔姐儿愿不愿意。若是乔姐儿愿意,八抬大轿抬回来,这才是你们家的儿媳妇。若是想靠着不认和离书就将乔姐儿弄回来,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
“二丫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氏顿时就不乐意了,“我凭啥要八抬大轿抬一个脏女人回来?也不瞧瞧她是什么东西,也配坐什么八抬大轿!”
听了赵氏的话,沈幼清恍然大悟,冷笑着道,“我也知道,你们打的不过是让乔姐儿回来做牛做马的主意,可是赵姨娘,你也得有这个能耐不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照顾着,你们若是再敢有什么歪心思,只怕沈玉壁会更受苦,你们也跟着不好过。”
“你敢对玉璧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姨娘说的,若是你再敢起什么歪心思,可要琢磨琢磨能不能在永固村待下去了。”沈幼清冷着脸,下了逐客令,赵氏气冲冲的走了,也不知道是打消了让乔姐儿回来伺候沈玉壁的心思,还是没有打消。
赵氏回去之后,沈梓芸立即跑出来问,“娘,小贱人说出乔姐儿在什么地方了吗?”
“说个屁!”赵氏没好气的道,“那个小贱人怎么都不肯说出乔姐儿在什么地方,我哪里逼问得出来?”
“那银子呢,要不回乔姐儿,照顾玉璧的银子总该给一些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小贱人是个铁公鸡,我们也只能从老贱人身上弄些银子,她的身上哪里能拔得出毛来?”
沈梓芸立即就不高兴了,送拉着脸道,“老贱人那里能有多少银子?每日就那几文钱能干什么?大鱼大肉吃得香,怎么就不见给玉璧送一些?”
赵氏心里也气啊,可是银子在沈幼清手里攥着,沈幼清不愿意拿出来,谁也没有
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