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呢!那个姓萧的看着像是富家公子,但谁知道呢!”沈梓芸慢悠悠的说,“况不说我二姐跟这位姓萧的不清不楚,前些日子还听说二姐跟知府大人也不三不四的。”
薄慕言一脸的不相信,沈梓芸忙道,“公子,我可不是乱说话,这都是有凭据的。不能因为她是我二姐,奴家就眼睁睁看着公子你跳进这火坑呀!”
听了这话,薄慕言心里不由的对这位沈幼清的妹子有些厌烦。
薄慕言脸上笑意满满,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入耳,“你口口声声说沈幼清是你二姐,可我听着,你怎么更像是仇家而不是妹妹呢?”
沈幼清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惆怅,“并非奴家在二姐背后说三道四,而是二姐这个人太有心机,我是担心公子被二姐利用,这才好心提醒。若是公子不领情,我不说便是。”
薄慕言摆了摆手道,“那你还是别说了。”
沈梓芸被薄慕言这么一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话来圆场,薄慕言却趁着这个机会捧着他的蜜饯去追沈幼清了。
见薄慕言跑了,沈梓芸气的直跺脚。
凭什么沈幼清的身边都是一些富家公子,而她沈梓芸身边只有吴德这样的无赖?
女人呐,最怕攀比,最是见不得亲近的人比自己过的好。
沈梓芸一瞧沈幼清春风得意的样子,就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沈幼清将自己的丑事抖出来,她能被赵氏打骂那么多回?
说起沈幼清将沈梓芸和吴德的丑事抖出来之后,沈梓芸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原本赵氏就指望着沈梓芸嫁一户好人家,现在破了身子,哪里还能指望嫁入什么好人家?
就因为这个,赵氏整天在家指桑骂槐,摔摔打打。沈梓芸在家里连大喘气都不敢,过得小心翼翼。
今日看到薄慕言一直凑在沈幼清左右,沈梓芸地里就像是烧了一把火,火势燎原。嫉妒像是一只面目狰狞的野兽啃食着她的心,在沈幼清得意洋洋的签下字据的时候,沈梓芸就琢磨着一定要将这俊俏公子握到自己手里。
“三丫头,跟那位公子搭上了话,可问出公子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可曾婚配?”里正的女儿聂小凤凑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