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答应沈幼清一起去木匠师傅家拜师学艺,沈建木竟不见了踪影!
沈幼清连忙去问了芸娘,芸娘只道,“天蒙蒙亮就出去了,我哪里知道他去了哪里!”
听到这样的答案,沈幼清不知道自己该怒还是该失望,昨日明明答应的好好地,纵然是不愿意,当场说清楚也就是了,怎么能不辞而别?
沈幼清叹了一口气,收拾一下自己便去了医馆。
“今日怎么没精打采的?”萧衍迎上来问,沈幼清将昨日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萧衍沉默片刻才道,“你说的那位木匠师傅是前些日子妻儿得了脐虫怪病的伍元卜?”
沈幼清点了点头道,“正是这位伍师傅,他疼爱妻儿,尊重妻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前两天他的夫人前来复诊,说起丈夫欲求贤徒传承衣钵之事,我便推荐了我大哥。”
“是了,你现在所担忧之事无非就是你的母亲和兄长,若是能解决你兄长谋生之事,你心里也放下一块大石头。
”萧衍看了一眼愁容满面的沈幼清,剩下的话也就没有继续说。
沈建木不领情,谁也没有苛责的权利。
晌午,沈幼清正忙着给病人治病,李巧儿忙道,“幼清姐,沈大哥来了!”
沈幼清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沈建木局促不安的站在门口,朝着医馆里东张西望。
给病人开了药方,嘱咐了注意事项,这才起身朝着沈建木走过去,“哥,你怎么来了?”
沈建木见到沈幼清,如释负重的笑了笑,“昨日约好了时辰,晚间躺在床上琢磨着也不能空手去拜师,便去将这些年存的些钱取了出来。我怕赶不上时辰,便起了个大早,见你与娘睡得正熟,不好打搅,便没有知会一声就走了。”
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窘迫的说,“我定然是耽误了时辰吧?”
沈幼清心里一喜,忙道,“不曾耽误时辰,拜师的礼都已经备好了,只等着你来。早间见你不在家,我还以为…”
“我既已答应了你,哪里会出尔反尔?倒是你为了我的事来回奔波,我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