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你怎么说话呢!你二姑母和你奶奶也在,你就这么说话?”芸娘面上实在过不去,连忙呵斥。
“娘,我说错了吗?是二姑夫没有养外室,还是二姑母没闹过?”沈幼清虽跟芸娘说话,可视线却落在沈秋的身上。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是你二姑母心胸狭隘,容不下旁人!”高千逑厚颜无耻的说,“你二姑母眼里只有银子,整天干活,我在外面找个人聊一聊人生、理想,有什么错?”
沈幼清一阵冷笑,“聊到了床上,还用二姑母挣的银子去养女人?你一个大男人是手断了,还是脚瘸了,用女人的银子用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能这么厚颜无耻的做着这些下作的事,只怕这个世上也只有你高千逑了!”
“往日总听旁人说你二丫头无法无天,今日瞧到果真如此。不光无法无天,还目无尊长,你这种小贱人就该拖出去浸猪笼!”高千逑恼羞成怒,连浸猪笼都说出来了。
“你这种用妻子的钱养外室的人渣都没有被浸猪笼,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又怎么会被浸猪笼?”沈幼清严词厉色道。
“沈氏你瞧瞧你侄女,简直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刻薄的很。我怎么瞎了眼,来替张家说这门亲事?张家的三
儿一表人才,家境不错,你这样的侄女儿可配不上人家!”高千逑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冲冲的往外走。
沈秋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冷冷地瞧着芸娘道,“嫂子出身大户人家,还以为能教出德才兼备的女儿,没有想到竟教出这样没大没小的东西!”
“二姑母,我成为什么样的人跟我娘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实话实说,若是二姑夫行的正坐得直,为何又怕我说呢?我不认为品行不端的二姑夫能给我找到什么好婆家,当然我也不认为这种男人能给二姑母幸福。”沈幼清不卑不亢的说,丝毫没有因为任何人的不满而心生怯意。
“话又说回来,二姑母愿意留在高家,那么就是接受了现在的生活,我们也无权说什么。婚姻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纵然是再心疼你,也是多管闲事。”沈幼清强迫自己笑了笑,尽量心平气和的说。
林氏气的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沈秋给林氏顺了半天的气,林氏才哆嗦着说,“你这小贱人,嘴很心一样黑。我女婿是什么样的人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我女儿怎么过,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我沈家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