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大门被打开,来开门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中年汉子。
沈幼清虽心里诧异,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中年汉子厌恶的看了沈幼清一眼,脸上满是不屑,“大过年的你竟还带上打手来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们老爷家缠万贯,能少得了你那点碎银子?今儿我们老爷不见客,有什么事儿过了年节再说!”
说着便当着沈幼清的面带上门,却被刀疤脸的汉子给挡下来了,“今日我们既到了府上,总归要给我们个说法才是。”
沈幼清蹙了蹙眉,感觉事情似乎并不像她想的这样简单。
中年汉子似乎有些畏惧刀疤脸的汉子,连忙说,“大过年的,你们别在这里闹事,大不了我去账房领了银子给你们便是!”
“我们需见见你们老爷!”刀疤脸的汉子阴沉着脸说,那张脸阴沉下来倒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欠债欠了这么些日子,总归要给个说法。”
中年汉子的腿有点抖,可还是硬着头皮道,“你…你们
在这里等着,我去请示老爷。”
“不必请示,直接带我们去便是!”刀疤脸汉子直接说,中年汉子被胁迫着带着沈幼清和那位年轻男子进了府中。
府中一切都是沈幼清熟知的,只是让沈幼清觉得奇怪的是这宅子里突然多了几位陌生的婢女模样的人。
见沈幼清等人进来,只抬头看一眼,随即又埋头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仿佛是没有瞧见似的。
中年汉子将沈幼清等人带进了堂屋,只见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正抱着一个古董花瓶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见有人来,沉着脸道,“张福啊,你将这些人带进来干什么?”
“老…老爷,说是来讨账的。”张福哆哆嗦嗦的说,“小人拦不住,只能将其带进来。”
见不是萧衍,沈幼清心里的大石头就放了下来,连忙道,“萧老爷,您欠我们医馆的账该清一清了。我们是小本生意,也要吃饭的,经不起您这样大户的拖欠,还请老爷您行行好。”
萧老爷低着头仔细的用衣袖擦拭着花瓶,慢悠悠的说,“不过是些碎银子,让张福去账房给你领了去便是!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