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清明白,在沈建木的心目中,无论芸娘做了什么都是为了她一双子女好。沈建木不可能相信母亲会做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当赵氏和沈梓芸将事情的真相摆出来后,他立即否认,下意识的抗拒这样的事实。
“哥,你在这里看着,我去请母亲出来。”沈幼清没有给沈建木拒绝的机会,她立即去敲芸娘的门。
隔了好一会儿,芸娘屋子里才有了动静,“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娘,赵氏污蔑你偷家里的柿饼给她男人,还污蔑你让沈玉璧和李木匠过来偷我家的东西。我哥气不过,觉得您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所以想请您出来当面说个明白。”沈幼清不屈不挠,根本就不相信在这么吵闹的情况下,芸娘能心安理得的睡着。
“你和建木相信娘,这就够了,不用管旁人是怎么说。”
沈幼清顿了顿,这才慢悠悠的说,“是哥相信娘,并不
是我也相信娘。赵氏说您想与沈玉璧的父亲重续前缘,所以一直拿着家里的财物贴补赵氏一家。更有人见到沈玉璧的父亲从我家里拿财物回家,我很想问清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听到这样的话,芸娘开了门,满脸怒容。见沈幼清站在门口,伸手就打了沈幼清一个耳光,“旁人怀疑你娘,就连你也不相信你娘?你若是信不过我,我自己独过便是,我伺候不起你这样的小祖宗!”
“不过是请娘出来将事情说清楚,娘这么气急败坏做什么?”沈幼清面上无波动,“如果娘真的想和前夫重续前缘,做女儿的也不会拦着。但被邻居戳着脊梁骨说你拿女儿卖命的钱贴补前夫一家,你连当面解释一下都不愿意?”
芸娘冷笑着说,“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个家里的东西不光是你的,也是我的。我处理自己的东西都不成了,还得向你禀报不成?”
芸娘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让这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见。
沈建木从隔壁的屋子跑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母亲,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