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清抿着嘴,愣了半晌才道,“哥,你照顾娘,我去找点水来。”
沈建木点了点头,沈幼清转身离开了牛棚。见沈幼清离开,沈建木扶着母亲,面色沉重,“娘,你有没有觉得清儿同之前大不一样了?”
“被逼急了吧,这样的家,也不怪她现在满身是刺。”芸娘长吁短叹,“都是我造的孽,是我当年瞎了眼。”
“娘,你说什么胡话呢!”
芸娘叹了一口气,不断的摇头。
沈幼清伺候着芸娘服了半颗安宫丸,又让她吃了一块烧饼,这才坐下来休息片刻
。
沈建木被父亲叫了出去,也不知道去上什么洗脑课,沈幼清也没有精力去管。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更需要一大笔钱来安排以后的生活。
钱,是她现在唯一想要的东西。
脆柿子根本就挣不了什么钱,而且山上的那些野生柿子十月份的时候就会成熟,到时候脆柿子也就没了市场和原料。采药虽说能得些钱,不过是杯水车薪,更何况采药是个体力活,如今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
家里虽然养着一头小牛,但那是王员外家里所有物,只为了赚取每个月二十文的月钱。
牛太小,做不了农活,王员外家也不愿意拨出专门的人来养牛,便想出了将牛寄养在村民家里的法子。
每日就是放放牛,每月就有二十文的月钱拿,这样好的差事人人都挤破了头。赵氏往里正家送了不少的好处,才得了这个差事,不过每年只能赚半年的月钱,还有半年的月钱给后头的张大娘家得去了。
算起来,再过一个多月,这头牛就要送到张大娘家里去了。
沈幼清挠破了头,也没有想出挣钱的法子,倒是琢磨出如何让赵氏赔偿脆柿子和陶罐的法子。
当夜,赵氏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所有人都被赵氏略带惊恐的叫声给吓醒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