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道拖着腮道:“我也是听宫女太监们说的,哦对了,他们说这个就是房中用物。”说着,李承道从腰间解下来一个玉制品,徐清瞅了一眼,心道不得了啊,这不是自w棒吗?难不成李承道还是个受?
李承道便拿出来,边解释道:“这个叫圭,古礼上君子都会带的,越长越大权力也就越大,徐大人你应该也有的,每个三品以上的大人都会有。”
徐清点点头解释自己手上的东西:“那你也知道天葵吧,女子天葵的时候,需要用东西吸收血液,这个便是做给女子用的。”
“女子用的?”李承道露出一脸嫌弃的感觉,又不
理解了,徐清先前和太监下人同桌吃饭,现在又给女子做东西,还做的是所有人都认为“脏”的月事布。
“郡王,你…”徐清刚要解释,李承道却拦住道:“徐大人,你私下里叫我承道便好了。”
徐清轻咳一下,继续问道:“承道,你认为你比别人高贵吗?”
李承道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道:“当然了,我是郡王,我父亲是太子,我大父是皇帝,天下至尊。”
徐清笑了一下道:“皇帝又怎样,难道不是血肉之躯,难道不经历生老病死,难道没有糊涂错误?你想过没有,一旦有一天,你所依靠的所有东西都消失了,你和长安街里的任意一个百姓,有什么区别?”
李承道想了想到:“你是想说二叔和我父王的事?”
徐清摇头道:“不,你父王和你二叔的事不是我们能够议论的。但是,我曾想过,在未来,总会有一天,人人平等,不论是男女也好,士农工商也好,都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做这自己该做的事情,并且得到满
足自身所需要的东西。”
李承道叹了一口气道:“这是徐大人心里的大同?还是如佛陀所传的众生平等一般?可是,如果众生平等了,那谁来管理这个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