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衙役上前,白卓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即就要掏出官凭。
“县令大人且慢!”宋无涯冷冷的制止了县令,抬头看向他。“县令大人这等断案手段宋某实在是不敢恭维。我这朋友何时威胁过别人了?”
“刚刚他那番话还不是威胁吗?”县令冷冷回了一句。
宋无涯紧接着又道:“威胁他什么了?一句简单的质问,在县令大人嘴里就成了威胁。大人如此青红皂白不分,莫不是因为这官不是寒窗苦读考取功名所得,而是花钱买来的吗?”
“你干污蔑本官?”县令脸被气的通红,指着宋无涯嚷嚷:“在这公堂之上,何时有的了你来做主?你把本官这个县令放在何处?来人,这两人一并给我拖下去打,重重的打!”
听到这话,宋无涯微微一笑道:“好!来吧,今日我就让你打几下好了。不过我丑话可是说在前边了,我这身上有一样东西,你若是打着了。你这头顶上的官帽不保,那也不过是芝麻大点的小事情了。”
这一次,县令没有像刚才那样愤怒,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你说什么!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县令终究还是被宋无涯这话给唬住了,没敢继续动手。
宋无涯没有直接说明,而是指向一旁的李秀琼夫妇几人说道:“这个大人可以问问他们皆,那样东西昨天他们可是见过了。”
“是什么东西?”县令立刻向李秀琼发问。
李秀琼急忙摆着双手,摇头不肯承认:“大人,别听他胡说,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昨日他们跑的太快,我差点没记住他们长得什么样子,怎么会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呢!”
“你拿出来让本官瞧瞧!”李秀琼不肯实话实说,县令只能再次向宋无涯问道。
宋无涯没有拿出那金牌,而是冷笑一声:“大人!何必计较这个呢?如今公堂之上,案子才是最重要的。你现在光凭他们红口白牙说了这样的事情,就要定我们的罪吗?这几个认证,在我朝律法前根本是做不了数的。那唯一的物证,又在什么地方,您看到了吗?”
“立刻把物证拿来!”被宋无涯问的无比尴尬的县令,立刻招呼衙役去拿那物证门匾。
看着衙役离开,宋无涯又道:“作为被告的我们,甚至连讲诉案情的机会都没有。您身为县令大人,理应询问一下吧?”
这公堂一下子变成了宋无涯在主宰,一旁的李秀琼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县令此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除了尴尬之外,心里多少有了一丝担忧。
刚刚宋无涯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进去了,他现在最怀疑的就是宋无涯的身份。
“好!那你来说说这事情的经过是什么样的!”县令无奈,只能顺着宋无涯的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