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理沉默着，她还在等待一个答案。

她有预感，这个答案很可能跟她追求的真相有极强的联系。

她安静地看着龙二水，眼神一遍又一遍地循环着：“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龙二水被强烈的眼神看得有些无奈，她深呼吸了一口，张口就问：“莫大壮，你觉得你认识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莫理犹豫了一下，诚实地摇摇头：“我只能对上你的

名字和人。”

“我猜也是……”

龙二水眼里带着些失望，“应该是药物的关系……”

“什么药物？”

“我不知道前段时间部门里的人想对你做什么。”龙二水眼里的失望变成了愤怒：“但，我跟你一起训练这么久，是不会扔你一个人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的！”

“训练、执行、任务……”

莫理头又痛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记忆好像是一只被压制住的野兽，正困在自己的脑海深处，不知被谁看管囚禁着，难以唤醒。

“哼，他们不承认我是部门里的人，说我是‘编外人员’……”龙二水突然抱怨起来，毫无顾忌地大声骂起来：“你见过哪个‘编外人员’战力像我这么强吗！！！？”

什么编外人员？

剧烈的头痛迫得莫理难以喘气，她只能咬牙道：“我，我现在，可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尽量说清楚一点……”

“他们还说绝对不能告诉你，但我认为他们是在放屁！”龙二水越说越激动：“你也是人啊，为什么要对你做那么残忍的手术？！还把你一个人扔进这种地方？摆明就是要你死！！”

“手术……是什么？”

“部门里……部门……部门……！！”龙二水想说什么，可嘴巴和舌头突然一直在打转，话就在嘴边，却无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