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奴婢记住了。”巧芝嗫嚅的回答,清河郡主此刻正在气头上,她哪里还敢再惹得她不高兴。
独孤尘兴致盎然的讲述着顾南亭的年幼时的趣事,一副故事精彩意犹未尽的样子。很显然,这种事关顾南亭的丑事发生之后,老夫人和顾南亭巴不得尘封起来,便对下人封了口,后来府上的老人也是走的走,散的散,所以知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
“如此说来,那位名叫巧兰的侍女便是顾惜权的生母了?”顾卿云恍然大悟,想不到自家父亲竟然还有这么一段风流韵事,竟然埋藏的这么深,都要追击到母亲秦朔嫁到府上之前。
“是啊,你说的没错,她就是顾惜权的生母。”对顾卿云的猜测,独孤尘不置可否。
“不对啊,你不是说,那位侍女明明就是没有身孕,还被赶出了府上,怎么还会怀上顾惜权?”顾卿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所以干脆的对独孤尘的调查保持怀疑的态度。
按照年龄上来说,不用说是她,顾惜权的年纪还要小上顾卿怜几岁,怎么也不会是那个时候就出生了的。
“要是追及到那个时候,顾惜权理应是比我都大才对,怎么还会年龄比我要小?”顾卿云提出疑问来质疑独独孤尘的调查判断,这样的事情,明显的就是不合理。
“是,当时的巧兰是没有怀孕,可是她和顾南亭也一直没有断了联系啊。不仅如此,直到你父亲迎娶了你母亲和白氏,还是和她藕断丝连,至于后来又有了顾惜权的存在,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独孤尘说出的话,更是要顾卿云大跌眼镜,
“你是说,侯爷在老夫人将巧兰轰赶出府以后,还不曾死心?”这样的事情足够顾卿云吃惊,难怪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果真,这件事情在她的父亲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