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吧!”听到下人的禀报,顾南亭发了话。
顾卿云缓缓走进来,躬身向父亲行礼:“父亲好。”
“起来吧。你先坐下。”顾南亭瞅她一眼,吩咐她。
顾卿云起身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看着母亲秦朔一脸的惶恐,对她报以一笑,安慰着她,随后静静地端着茶杯呡起茶来。
不一会儿功夫,白以沫携着顾卿怜也来了。
顾卿怜心里已是惴惴不安,不知道父亲找自己所为何事,会不会因为手帕是自己的迁怒于自己?
“奴婢参见侯爷。”白以沫小心翼翼的给顾南亭请安。
“你就给我在底下跪着!”顾南亭愤怒的说着。随后,他顿了顿:“白氏,念在你我夫妻多年的情分,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今天的事情到底如何?”顾南亭恼怒的的大声责问她。
见着侯爷开始责问起自己,白以沫心里惴惴不安,想着上次死里逃生,好不容易痊愈才从床上下来,这次事情又败露了,还不知要如何处罚自己,想到这里,她诚惶诚恐
的道:
“奴婢也是不小心受了那侍卫言语的蛊惑,奴婢是无辜的啊!侯爷你相信奴婢,奴婢对大小姐一直是谦卑有礼,关爱有加,又怎么会伙同他人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呢?侯爷明察。”
事到如今,白以沫别无他法,只好借着渊王的话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侍卫的身上。
见着白以沫在底下大声的哭诉,宁国侯不为所动,
“真当我如此糊涂不成!你当众不顾夫人的阻拦执意要站出来,口口声声的指出卿云同下人私通,还扬言自己有证据,这就是你的证据!”顾南亭听她还在狡辩,恼怒不已,将手帕扔在了她的脸上。
“白姨娘,父亲平日里对你宠爱有佳,我也是十分的敬重你,叫你一声姨娘,想不到你竟然为了自己的女儿,竟然在我及笄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当众诬陷我的清白,白姨娘,你说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刚才见着白以沫和顾卿怜走了进来,顾卿云立刻放下茶杯,准备开始声讨白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