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侯爷顾南亭说要将自己杖毙,白以沫吓得大惊失色,跪在地上哭嚎着为自己求情:“侯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对此事毫不知情啊!这记事所说的事情,跟奴婢没有一丝的关系啊!”
白以沫面上梨花带雨,声泪俱下,伤心的好似要死去一般。
“白姨娘这话倒是说的不明白了,难道您是在说当朝皇帝的胞弟逍遥王要故意拿出假证据来害你吗?”顾卿云站出来幽幽的说着。
“这…大小姐知道的,奴婢并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大家不要误会了,我和这道士确实是没有关系。”白以沫反应很快,迅速的狡辩着。
一旁的孙正看着地上狼狈不堪,性命堪忧的白以沫,义正言辞的站出来说道:“此事均是贫道一人所为,和任何人无关,侯爷要处罚就处罚我吧!”
顾南亭眼见着和白以沫可能有染的孙正竟然在这时候站了出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言语将还未白氏求起情来,
想到刚才记事中的言语中尽是暧昧,气不打一处,
“来人啊,先将这个孙正给我拿下!择日再审!”顾南亭拍着桌子,将孙正发落了下去。
顾卿怜眼看到自己的父亲要不顾情谊发落了生母,一时不知所措,只得跪着转向祖母求情,
“祖母,你最爱怜儿了,你快向父亲求求情,让他饶了白姨娘吧!怜儿不能没有姨娘啊!”顾卿怜害怕母秦会没命,泪眼婆娑的开始向祖母求情。
白以沫见这顾南亭让人将孙正带了下去,知道他恐怕是凶多吉少,顿时也冷静了下来。
值此大难临头,自己不如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一把。
“侯爷今日要处死妾身,妾身毫无怨言。”说罢白以沫向顾南亭和老夫人行了一个跪拜之礼。
“以沫自从十八岁那年在长安街上看见侯爷骑马从皇宫出来,见侯爷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颇具威严,便知道侯爷定是人中翘楚,一眼便喜欢上了侯爷。为了嫁给侯爷,以沫不惜和父母争执,甚至将名字改为以沫,那时候妾身想着如果这辈子要是能和侯爷在一起,相濡以沫,白头到老,自己便是死也再无遗憾了!”说罢,白以沫再次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