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公子还当不得屿城县官不成?”恭三瞧见藟儿面上那抹轻蔑笑意,有些不悦。
“当得!”祥姩一气之下站上前,“他魏荣一腔经世治国的抱负,有什么当不得?”
“姑娘......”恭三听这话里有刺,“不知我家公子是哪里得罪了你?”
“他没有得罪我,是我对不起他。”祥姩说着哽咽。
恭三听得糊里糊涂:怎么,这姑娘也和公子相识?
“姐姐,是因为这事,不愿见他吗?”
“那么多郡县城郭,为什么偏偏要来屿城?”祥姩心下难受。
“朝廷任命委派,我们公子也是受诏来此。”恭三听见二人谈话,觉得可笑至极,“姑娘就为这点小事生气?”
藟儿明白祥姩顾虑,思量片刻,对恭三道:“劳烦转告魏公子,若是魏公子念及
往日情分,请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姑娘!”恭三抬手拦住二人去路,“姑娘不要让我为难。”
“你也不要让我们为难。”藟儿一改头先随和,与祥姩站在一边。
“姑娘今日,是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恭三撂下话来,朝身后几人示意,众人立马又将二人围了起来。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祥姩生起气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
“失礼了。”恭三不得已让两人拦下祥姩,另外两人则反手绑住藟儿,将她掳走。
“啊——救命啊!啊——救......”藟儿一边捶打一边大喊,没多久便被人堵住了嘴。
“对不住了姑娘,公子只叫我们带灵觉姑娘回去。”恭三拦下追逐的祥姩,“姑娘恐怕要自己一人留在这荒郊野外了。”
“你!”祥姩愤怒指着恭三。
“不过,姑娘若是想找灵觉姑娘,在下愿效劳,带姑娘一程。”恭三得意遥望飞驰而去的马车,拍了拍自己那匹马儿的马背。
祥姩嫌弃的瞥过恭三,甩下手来,不理他的尾随,徒步往城里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