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驼二爷也皱起眉头来。
“他不在也好,免得到时候赵二的事查出些什么,他还得想办法躲!”陈进想想觉得有理。
“于初来信了吗?”让几人下去后,祥骞又把马原
叫来。
马原垂首摇头:“没有。”
祥骞沉思片刻:“你去个信,让他过几日来屿城见我。”
“是。”
马原走后,已是深夜,祥骞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房里。
“累了吧?”远音替他揉捏脖颈。
祥骞轻抚上她的手背,挤出笑意回头:“不累。对了,康儿呢?今儿怎么这么乖,闹完了?”
“刚睡下,我让奶娘抱过来给你瞧瞧。”
“不了,让他睡吧。”祥骞拉住远音,将她带到自己跟前,“生意上还有许多要梳理的事,府内的事,恐要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远音心疼看着近来消瘦的祥骞。
“我知你对府上诸多事宜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知你有心将府上打理好。”祥骞将她双手握在自己手心,“可眼下,咱们最要紧的是稳住局面,等陈府安稳
度过这一段,一切再从长计议,好吗?”
远音欲言又止,不舍祥骞内外忧心,浅笑着点头。
次日驼二爷与陈进去了衙门,虽说尸体已发胀腐烂,却依稀看得出赵二的模样,二人见后都惊了,一说确是原先在陈府务工的赵二,便被捕快循例带去问话,二人将昨日串好的口供说予捕快,衙门的人并未刁难,问完话便放二人离开。
“大哥,接下来怎么办?”随仕恭三目视二人离开衙门后,回头问道身后的魏荣。
“既然认了,查下去!”魏荣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