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知错。”裘烨垂首听训,不发一言。
“如今皇上抱恙,旧党蠢蠢欲动…”裘显德愁眉轻叹,冥思良久,“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了?”
“能收拢的都收拢了,收不拢的,正在一一清理。”
裘显德缓缓点头:“做得大事,就不可存妇人之仁。必要时,有舍方有得…”
“烨儿谨遵教诲…”
李冒得知祥安被放了,气急败坏就要去城门口堵他,马忠良不解,遂问裘烨。
裘烨便对李冒说:“你此刻骑皇上去年赏的铁骑追出去,尚能在京郊追上他们,他们共有四人,你预备带几人追去?”
“呵,四人?不消四十人,我要让他们身首异处!”
裘烨点头:“记得将他们尸首带回来…”
李冒得意便真要去,成玉上前拉劝,裘烨随即补充
道:“将他们尸首带回京时,记得想好,是让你父亲手刃你去请罪,还是让皇上下令斩了你泄愤的好?”
李冒愤而转头,笑意刹那消散:“不就是奄奄一息的旧党吗,咱们有什么好怕的!”
“参政让你回去,与四少的事有关?”马忠良探问,没想到这事还惊动了他祖父。
“你们可知四少姓什么叫什么?”
“叫什么?”成玉急于知道。
“陈祥安。”
“陈祥安?”马忠良不知是谁。
“屿城首商陈府家的四少爷。”
“不就是个臭商人,怕他钱多不成?”李冒也没将其放在眼里。
“呵,你可知他外祖父是谁?”马忠良恍然大悟,转身坐下,质问李冒。
“又是哪个铜臭满身的?”
“于冕。”马忠良饶有意味的看着李冒,品了品茶,“你爹官居几品?镇国大将军官居几品?”
“啊!难怪他功夫那么好!”成玉笑道,喜得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