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安一拳打在桌子上,吓得藟儿身子一抖。
“可是,这样说的话,府外的那些冥纸,应当不是同一人所为。”藟儿极力想要理清思绪,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百人,通通别想跑掉!”祥安咬牙切齿地说,狠狠捏紧拳头。
藟儿咽了咽口水,神色忧虑,无论如何,不能让陈府抓到还在府内的人,不管他是不是魏荣…
祥安将藟儿送到远音那里作伴,正预备出门,便有小厮找来,说是查出些端倪,那人恐躲去东院。
藟儿听闻,也要跟去,被祥安制止,远音将她哄了回来。
祥安一走,藟儿越发焦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总觉得心内不舒坦得很,趁远音不留意,偷偷溜走。偏生被黄鹤发现了,他好说歹说也劝不下来,只得跟着藟儿往东院去。
藟儿赶到时,东院乱作一团,陈世良的院子,丫头
跑进跑出,祥之的院子,则被堵得水泄不通。藟儿好不容易挤进人堆,只见祥之的书院门被打开,众人不敢上前。虽看不见人,但两个孩子的哭声清晰可闻。
“你来这里做什么?”祥骞正同陈六郎商议救人事宜,被藟儿撞到了肩膀。
“祥和祥顺是不是在里面?”藟儿想要进去,被祥骞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
“里面是谁?”藟儿一心祈祷不要是魏荣。
“你回来!”祥骞难抑怒火,命人将她拉下去。
“放开我!”藟儿挣扎着,“祥和祥顺被抓了是不是?”
“四少奶奶怎么知道?”陈六郎走到藟儿身旁。
“祥和祥顺被谁抓住了?”藟儿仍不死心。
“把四少奶奶给我带下去!”
祥骞一声呵斥,黄鹤便跟着两个架着藟儿的小厮出了祥之的院子,陈六郎也因此失了审她的机会。
刚出院子,黄鹤以为藟儿还要往里闯,正准备劝说,不料藟儿转身就跑。
“少奶奶你去哪里?”黄鹤跟在后头追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