藟儿高兴之余,庆幸自己没看错他,又拿了十两银子当做贺礼,周海喜不自胜,喊着做牛做马要报答她。
二人相谈甚欢,直到金盏找来才散,几人都走了,那躲在墙后的寻芳才愤愤地挪出来,狠狠跺脚,咬牙切齿地看着说笑间远去的藟儿。
初雪后没几日,藟儿收到魏雪玖的来信,只有两个
字“采葛”,起初不明其意,而后回想,估摸着这曾是他与祥姩二人的来往书信。
可是,这是什么意思?
魏雪玖把自己当祥姩了?难道魏雪玖不知道祥姩姐姐已经去世了吗?
亦或是,魏雪玖把自己当成知道内情的第三人?
他在试探…
那么,该怎么回他?还是说…不回他?
藟儿有些苦恼。
另则,祥姩的事一次次被压下去,旧事这样被翻出来,难道府上没人怀疑?为什么没见有人查探?
如果府上真不将此事当回事,拿周海和寻芳来冲喜,又算怎么回事?设若府上有人发现了端倪,仍一次次打压,难道…有人想包庇实情…被发现了吗?
藟儿感到背脊一阵阵发凉。如若有人发现了她,却包庇她,那么这个人是谁?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奶奶!”金盏冷缩缩地窜进屋子里,从袖口掏出拇指大的书信,悄悄递给她。
“来了?”藟儿还未回信,魏荣却又叫人送信来,这让她有些意外,好奇打开纸条,赫然映入眼帘的“四少”二字让她十分惊骇。
“出事了吗?”金盏瞧她脸色大变,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