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金盏不说,院里这么多丫头小厮都看着呢,哪儿有不透风的墙?”洛瑜宽解道。
“藟儿倒不是怕事传开,藟儿是担心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听说,她拿的还是我送你的耳坠子?”洛瑜好奇道。
“金盏不会说谎,可寻芳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就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再见过世面,也只是个丫鬟。”洛瑜补充道,“不论她从前多受少爷看重,也敌不过你少奶奶的身份。你别怪我管得宽,她的事,我多少也听说了些,那丫头,不像是个省油的灯。”
藟儿沉默不语,洛瑜继续说:“哎,你就是心地善良!”
“谁说不是呢?少奶奶半分没说她不是,她不领情就算了,还说那些难听话,换做别个主子,哪有她好日子过!”金盏也为藟儿打抱不平。
“四少爷怎么说?”洛瑜听罢询问藟儿。
“少爷?”金盏听着来气,“她仗着红姑来说情,少爷便让她回去休息两日。”
洛瑜眼神从金盏身上挪回来,向藟儿确认。
“寻芳的事,四少安排,更为妥当。”藟儿说罢低头喝茶。
洛瑜看在眼里,瞧她不愿再谈,便收了话锋。
没聊一会儿,黄鹤匆匆赶来报信,说是周海去看少奶奶,没见着人,倒被少爷叫去书房了。
藟儿恐祥安因周海打金盏主意一事找他麻烦,忙不迭地往回赶。
藟儿没当金盏说过这事儿,只盯了黄鹤一眼,三人一路默契,都不言语。
回到院子才听说,周海一早走了,回身望望不小心撞上的黄鹤与金盏,两人也愣了愣,呆呆地瞧她信步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