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些事。”祥安头也不回地走掉。
“陈…”藟儿话没出口,寻芳从书房窜出来追上祥安,二人不知站在院子说罢什么,祥安便扬长而去,藟儿气得转身回房。
祥安一走,三日没有回府,远音差人来问,藟儿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倒是寻芳夜里来回话,说是少爷上京办事了,这事儿一传出来,藟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愁闷无处宣泄,便拉着金盏整日埋头在花圃,不与人往来,一心侍弄花草。
“少奶奶,咱们回去吧,这天阴沉沉的,像是快下雨了。”金盏从园子那头小跑过来。
藟儿停下手里的活儿,望了望将夜的天色,拾起小铁揪,掸了掸周身泥土。
“走吧。”藟儿起身淡淡地说。
金盏慌慌张张将工具收好,跟上藟儿,干巴巴说了几句关切的话语,见藟儿仍无心思搭话,便闭了嘴静
静陪着。
二人回院子收拾一阵,天早黑了下来,藟儿经不住金盏叨念,才勉强吃了几口饭菜,金盏瞧她跟没吃似的就搁了碗筷,又劝道:“少奶奶再喝口汤吧!”
藟儿拿绢子揩了揩嘴角,轻摇头,让丫头掌了灯,又去里屋看书了。
金盏这几日试了许多办法,都不管用,藟儿整日整日不是不说话就是埋头做自己的事,她从前可没见过这样的藟儿,心里急,又无计可施,只得暗自遥叹。
“少奶奶还这样?”黄鹤见金盏靠在廊柱发愁,便凑上去打听。
“可不吗!”金盏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寻芳?”黄鹤瞧了瞧被烛光照得亮敞的房间。
“唉!谁知道啊!”金盏听见寻芳名字就来气。
“诶诶,你去哪里啊?”黄鹤还在思索,金盏却不耐烦地走开了。
“你跟来干嘛?”金盏指责道,“我去香房,你也
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