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也要他们敢说啊!”
“你自小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有什么好争宠的?”
“兄弟姐妹中,我除了年纪小,一无是处,我又不爱读书!”祥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略顿,“说起读书,我倒有个秘密!”
“是什么?”
“以前府里有个丫头向二哥告状,把我说得一无是处,后来二哥就逼着我读书,否则就不许我回来!”
“什么时候的事?”藟儿打探道。
“现在想来应当是二叔办婚宴那天碰见的丫头,约摸七八岁。”
“哦?还有这回事啊?”藟儿偷笑,“那丫头是为什么告状呢?”
“不记得了…”祥安确实在认真回想。
“必定是你做了什么,那丫头才有理,不然,二哥也不会尽信一个丫头的话。”
“应当是吧…”
“说起来,那丫头倒是你的恩人!”藟儿嘲笑道。
“那也不能这么说,读书这事儿,后来还是我自己下功夫熬出来的!”
“那丫头知道你现在长进了,应当也有些欣慰。”藟儿打趣道。
“那倒可惜了!”祥安叹道,“那丫头是大哥哥房里的丫头,听二哥说,那丫头五年前遭瘟疫死了。我也是前两年才听说二哥狠逼我读书缘起于那丫头。”
藟儿略感怅然,转而提到:“我听说,二叔房里的祥之大哥,也是死于瘟疫?”
“唉,多事之春,听说那年,府里诸事不顺!”祥安长叹,转了身子平躺下来。
“府上还有个姐姐,听说也是那年走的…”藟儿小心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