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什么?”于冕好奇问。
“藟儿不吹嘘,藟儿的一手家常菜必定能让祖父食指大动!”
“哈哈哈!你可知我当年是什么兵出身?”
“藟儿不知。”
“你祖父我也不吹嘘,我的手艺当年在伙营那也是人人称道!”
“难怪祖父的烤全羊做得是一绝,这手艺是从师傅那儿学的吗?”藟儿趁机问道。
于冕听罢略显怅然,默然转身,摆摆手没答她的问题。
“祥安最喜祖父做的烤全羊,几时祖父得闲了,藟儿一定要向祖父讨教这门手艺!”藟儿瞧于冕闪躲,便转了话锋。
“倒是个好主意,收你做关门弟子,免得这手艺失传!”于冕一脸慈笑回身。
二人相谈甚欢,夜里匆匆回程,祥安才知于冕午间已是在同藟儿话别。
又是十来天的连夜兼程,藟儿嘴上说着没事,身体却吃不消这舟车劳顿,加上天气越发凉了,没妨招了风寒回去,前后又养了大半月才渐渐恢复元气。
“少奶奶,到了!”金盏鬼鬼祟祟地进到里间,放下包袱,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布袋子。
“没人发现吧?”藟儿将她拉近身边。
“没有。我说是我娘给我送的冬衣,没人多问。”金盏让藟儿先瞧瞧布袋子里的东西可齐全。
“不用看了…”藟儿接过包袱,捏了捏包裹细致的布袋子,嘴角微露笑意。
“如意斋那边有没有再说什么?”藟儿问道。
“果然如少奶奶所料,他们见了少奶奶的信便没再说什么。”
藟儿点点头,将布袋子收好,又将包袱里另放的书拿出来,在烛光下翻了几页书,慢慢困了,才睡下。
“寻芳姐姐——”黄鹤在院子里的一声长唤打破了
深秋午后的宁静。
“啧!”寻芳慌忙捂住胸口转身,“你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