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没事儿吧?”金盏盯着他的手臂问道。
“没什么大碍,过些日子就好。”祥安在厅里倒了杯茶,小嘬一口,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去三太太那里了?”祥安放下茶杯问道。
“三太太请少奶奶过去的。”金盏以为祥安要追究藟儿。
“金盏,你去另沏两盏茶来,用咱们之前摘的露水。”藟儿看看祥安,将金盏支开。
“你几时这么有雅兴去摘露水泡茶?”祥安望着院里走远的金盏笑侃道。
“三太太从前教的。”藟儿起身朝里间走去。
祥安挑挑眉跟进去,听她这口气,也知洛瑜应当无甚大碍。
“府上从前可有闹过鬼?”藟儿停在衣柜前,转身问道。
“闹鬼?你听谁说的?”祥安从不信这些无稽之谈,也不曾听说过府上有这么些事。
“抑或是有人中邪之类的?”藟儿在柜子里翻找。
“没听说过,你问这做什么?”祥安靠在衣柜边上,看着她翻找。
“按三太太的说法,她是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出事。”藟儿将祥安的衣物一件件递到他手上。
“她自己这么说的?”祥安右手挂着衣物挂件,站在柜门前等着藟儿继续翻找。
“她今日特地找我去,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藟儿一手抱着替祥安找好的衣物一手关上柜门,转身走到躺椅前,放下手中衣物,面对祥安,“说是老爷吩咐,这事儿不可外传。”
藟儿低声说罢,接过祥安手里的衣物放下。
“她原话如何说的?”祥安抬手,藟儿为他换便服。
先小心翼翼地替他解开脖子上的绑带,然后将下午见洛瑜的情形向他复述一遍,还将二太太出府的事一并告知了他。
“二太太那几日去了哪里?”
“不知道,只知道是府上几个得力的管事陪着去的。”藟儿替他整了整胸前的衣襟。
祥安若有所思,一时间忘了藟儿在替他系绑带,缓缓抬起头来。
“你坐下来,我从后面给你绑。”藟儿半晌没系好,抬得手也乏了。
祥安这才回神,瞧着眼下认真的藟儿,笑了。
“你笑话我?自己绑!”藟儿以为祥安嫌她笨手脚。
祥安一把抓住转身的藟儿:“我没有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