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就说了。”藟儿看他这反应,似有不妥。
“烨公子要替我们接风。”
“你若不想去,推了便是。”
“他是裘参政的孙子,裘参政是新党的主脑之一,他近年开始私下为裘参政招兵买马,物色贤才,面上虽玩世不恭,处事极有心计。”
“推不得?”
“请我倒还好,只是他还特地请上你…不知他有何意图。”
“我称病不去便是了…”
祥安摇摇头,有些苦恼,他并不想把藟儿牵扯进来。
“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藟儿看出他的为难,便提出从容赴宴。
“他们并不知我的家世…”祥安面露难色,“而且,外祖父支持的是旧党。”
“你有意接近他?”
“不,我们是无心结识,不过,他对我倒格外照顾。”
藟儿此时才有些明白他的顾虑:“其实,你应该知道,无论怎么推,后患,在所难免。”
祥安不由得笑笑:“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不过是细推敲都能明白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毕竟,这事儿是你捅出来的!”祥安打趣她。
“我?我难道不是被你连累的吗?”藟儿脑袋可清楚得很。
“唉!”祥安不禁叹气,仍与她说笑,“我带你逃好了。”
“我们刚到京城没多久,他就能派人找来,那不像是掐指能算出来的。”藟儿面色严谨,“想来对你,他也未必一无所知。”
祥安听罢凝眸沉思。
“也许他并不全知你的身份,可心里总归有想法,只要循着你在京城的那些踪迹,稍用心一查,大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