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哥这么照顾我,我才是感激不尽!”藟儿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少奶奶…”
“少奶奶!少奶奶!少爷回来了!”
周海刚要继续说什么,突然听见黑暗中传来丫头长唤的声音。
“我在这儿!”藟儿听见金盏的声音应了一声,心里松了一口气,立马低声对周海说:“周海哥赶紧走,别让她们撞见,我是假装使气出来的,她们一会儿不见我回去该急了!”
周海一听丫头说少爷回来了,吓得忙抽回手,死死捏着那袋子钱退了两步。踮脚张望,瞧动静从对面来了,立马转身走掉。
藟儿见他走了,捂着胸口也准备走,忽听见屋后的花坛中传来一丝动静,没敢停留,拔腿就朝金盏的方向跑去。
见着金盏时,她的心脏突突跳个不停,什么话也说不出,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院子跑。
“看见了吗?”藟儿久久不能平复,两人锁上了房门,她好半晌才有些颤巍巍地问出口。
“嗯!”金盏也有些受惊了,连连点头,“还有个人!”
藟儿闻言瞪大了双眼看向黑夜中金盏的身影。
“好在少奶奶安排我在那儿盯着,否则,不知道会出什么事!”金盏心有余悸。
“看清是谁了吗?”
“太黑了,看不清,我只瞧着他在你们身后,不过,周海那位置,应当是能看见的…”金盏回想当时情景,眼色有些惊骇。
藟儿深吸一口气,盯着漆黑的房间凝思许久,抓着金盏的手,始终未放…
次日,藟儿称病足不出门,避不见人。因昨夜金盏寻她闹出些动静,有人问起,金盏只说是少奶奶与少爷久别,思虑成疾。如此一来,府上又多了一出四少
奶奶不得宠,夜里跳湖未遂的笑话。
周海来探过她一次,无非是瞧瞧祥安是否回府,听说少奶奶身体不适,不宜见人,他也就走了。
跳湖传闻的第三日,祥安大清早回来了。众人刚醒,没人通传,院子里的几盆牡丹就那样明目张胆的摆着,金盏打着哈欠出房门时,祥安正黑脸盯着那几盆花。
金盏没见过祥安,瞧他冷着脸望向自己,当即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