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好说!”藟儿要她细细道来。
“他不是称病嘛,我今儿去瞧他,到了门口,看他生龙活虎得很!”
“都这么多天过去了,生病,你就不许人家好了?”藟儿笑道。
“这不是我气的原因,少奶奶可知道我在门口听见什么了?”
“你不进去瞧他,偷偷躲在门口听人说话,你还好意思说!”藟儿不以为意,笑着打趣她。
“少奶奶!”金盏扭着身子撒娇。
“你说,你说,你听见什么了不起的事了!”藟儿被她逗得乐。
“我听见他和陈粟说,要来讹您一笔!”金盏凑上前低声说。
陈粟…这名字许久没听过了…藟儿不禁凝眉沉吟片刻,金盏继续道:“他俩赌钱又欠了债,陈
粟说‘哪个亲近主子不想扒拉点儿好处,你如今将她哄得高兴,多少讨点好处,还怕她不给’,然后周海就不做声了…”
“那你要怪也当怪和他说话的那人,怎么又怪到他头上了?更何况,人家也未必是说我。”藟儿闻言不觉挑眉笑了,这话果然是陈粟能说得出口的。
“我还没说完呢!周海不做声,我还以为他有良心,没想到他竟然说‘她和那丫头实在太像了,我下不了狠心’。”
藟儿听了,心内颇为感慨,他果然还是对灵觉好的!
“然后陈粟就说‘她再像,她也不是,你忘了四少爷当年怎么整你们的了?如今有这么个机会,整整他那傻婆娘当是替夫还债了,况且我们只是捞点钱,又不伤害她!咱们不还有徐婆子留的遗物嘛,这主意可是你当初和我说的,我如今替你前后都搭好了路,你怕什么’!”金盏说到这
儿,气得直跺脚,“周海还说‘怕倒是不怕’…”
“然后呢?”藟儿听了,觉得这事儿内有乾坤,于是问道。
“然后我听见有人来了,我…我就赶紧跑回来了!”金盏气愤又惋惜!
“她说的那个‘徐婆子留的遗物’是什么?”藟儿想不通他们的把柄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