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愿意?”
“因为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
“那你放手。”
“我不喜欢你,可不妨碍我想抱着你。”
“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你抱着我。”
“如果我非要用强呢?”
“我会让你不开心。”
“比如呢?”
“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祥安听罢缓缓松了手,藟儿刚要走,祥安又把她拉了回来,藟儿有些紧张,祥安却满脸笑意地捧起她的脸:“早点睡。”
说完这话,祥安就转身出去了,留藟儿僵硬的怵在原地。
这晚之后,祥安许久没再碰过藟儿,二人像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有时祥安晚上不回来睡,早上回来就是一股脂粉味儿,藟儿不介意,也完
全没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一有空闲,她就与周海在花园小叙,依旧把他当大哥一般,听他说府上或真或假的秘事,聊或大或小的趣事。
祥安近期没打算回军营,可却老往京城等地短游,常常是三五七日不在家。几户主子各有居心,虽听下人们传两人关系时好时坏,可只要没闹得难堪,都任他们自己关起门来解决。
藟儿知道灵觉死后,心中怕被人认出的担忧少了几分,因此坦荡许多。与祥骞祥元两兄弟碰见过,两人也并没有像周海见到她一样一眼就想到灵觉,就连她最担心的陈纪贵,也似乎并没有多想,如此一来,她稳握四少奶奶的身份,只认自己是葛藟。
可这样平静无波的日子底下,似乎早埋好了汹涌暗潮,浪涛伺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