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要不要尝尝?”周海见她发呆,笑问道。
“不用了,放这儿吧。”藟儿礼貌谢过,借口说自己累了,将周海请了出去。
周海出去后,藟儿自己将糕点放进盒子收好,丫头回来时,交给丫头拿了下去。
藟儿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们全在那一年离开人世了吗?
祥姩什么时候被找到的?她死了,那魏雪玖呢?祥之是什么时候病死的?她每年从而去师父那里收到的
署名为祥之的书信,又是谁写的?而她自己,究竟是怎么出府的?
所有的问题如一张迷网困住了她,摆不脱,挣不掉。
“你来府里多久了?”次日傍晚,藟儿带着丫头出了院子。
“十年了。”
“一直都在祥安少爷院里做事吗?”
“以前是姑娘院里的,后来姑娘出阁了,就被调到四少爷院里。”
“我听说,府里有两位姑娘,你从前是服侍哪个姑娘的?”
“雯姑娘。”
“另一个姑娘呢?”
“姩姑娘在瘟疫那年染病去世了。”
“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姑娘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染上瘟疫了?”
“少奶奶。”丫头警惕地四周围望了望,低声凑近
她说,“这府里有些禁忌,一个是姩姑娘的事,一个是东院祥之少爷的事,您最好不要再问了。”
“祥之少爷?就是陈府的大少爷吗?”
丫头点点头,藟儿继续道:“为什么他们的事不能谈?”
“总之就是老爷很忌讳,下令所有人不许提。”
“难怪也没见过大少爷。”藟儿佯装不知祥之的事。
“祥之少爷五年前就去世了!”丫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五年前?也是因为瘟疫吗?”
丫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