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府四少爷,陈祥安啊。”
“陈…陈祥安?”藟儿再一次确认,惊得怵在原地,只觉眼前天旋地转。
“是。”刘宕疑惑地点头,“藟儿,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哥,你先回去,我找机会再回去看你们。”藟儿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扶了扶额头,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下人把刘宕给送了出去。
刘宕一走,藟儿呆坐在大厅,久久不能回神。
“少奶奶,这是舅老爷让送来的,说是您上回落在马车上了,让您收好。”过了老一会儿,丫头拿进来一样物件。
藟儿打开一看,是她找了许久的簪子!心内顿时像是被什么触动一般,只觉得钻心窝子的不适在五脏肺腑弥漫开来,捂着心口回到房里。
祥安夜间才回,还没进屋就听院里的丫头说少奶奶一天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里,祥安不解,接过丫头
的饭菜,亲自端了进去。
“我让人去接了他的,刘宕今早没来吗?”祥安将饭菜放到桌上,走近坐在梳妆镜前的藟儿。
“这是陈府吗?”藟儿冷漠的看了看镜中人。
“原来是气我没将身份告诉你!”祥安不由得笑了,继续走到床边,坐下将长靴给脱了。
“你是陈祥安?”藟儿继续冷冷地问道。
“才知道捡着宝了?”祥安换上便鞋,双手撑在膝盖上坐着,抬眼朝她望去,而她正在冷眼打量自己。
藟儿盯着眼前这张纨绔的面容,当年那个霸道少爷,竟成了她的枕边人!想到这儿,她不禁冷笑出来。
祥安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脑子里又想的是些什么东西,只是从她的冷面中看出了一丝轻蔑。这让他有些莫名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