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安的坏主意虽得逞了,心里却并没有那么高兴,瞥见身旁被晾着的藟儿,命人将她送回房里。
出门时还有小孩子在看热闹,“闹洞房闹洞房
”的喊,藟儿心中不禁唏嘘,感到可笑。
藟儿进房没多久,祥安就进来了,将下人都屏退后,自己在厅里闷闷的坐了许久。
“这就是你娶我回来的目的?”藟儿听房间静了下来,自己掀起盖头一角,瞧他在厅里呆坐着,不禁冷笑道。
祥安从沉思中被她唤醒,挑眉起身:“怎么,没让公公喝到媳妇茶,失望了?”
“青了一块?”藟儿扶着盖头,侧头仔细瞧了瞧他的右脸,“伤上加伤!”
祥安知她嘲笑他,昨晚被她撞的脸颊,今夜又挨了一巴掌。
“没想到你这么担心我啊!”祥安一把掀了她盖头,抓起她的左手放在自己右脸上,“不如你替我揉揉?”
藟儿觉着他厚颜无耻极了,对他嗤之以鼻,将脸转到一侧。
“安安分分待着,有事儿没事儿都别出我这院
子。”祥安凑到她耳根前告诫,说罢放开她的手站直了身子,“让她们进来服侍洗漱,我累了。”
丫头们进来服侍她洗漱时,她蓦然产生了一丝错觉,想要问这是什么地方,又被祥安打岔给错过了,两人洗漱完毕,等丫头们都走后,祥安将她赶到床下的躺椅上去睡。
次日吃过早饭,祥安借口有事走了,嘱咐她不要出院子,没多久,下人就领着刘宕来了。
“刘宕哥,你们还好吗?”藟儿见了刘宕来,差点激动得哭出来。
“我们好,我们都好,你呢,藟儿?”刘宕接过丫头的茶放下,抓着她的肩膀打量她。
“我…我也好。”藟儿低头苦笑。
“藟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刘宕夫妇从收到陈府送来的聘礼起就觉得不可思议,亲眼看到藟儿如今这副模样,更是难以言表的惊喜,说话都有些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