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贵不知详情,还想将魏雪玖的事揽下来去操办,当陈世昌开口问魏雪玖有关祥姩的下落时,他的惊吓并不亚于魏雪玖。
魏雪玖起初还装腔作势极力否认,直到陈世昌提出拿他母亲换人,魏雪玖则跟疯狗一样跳起。
“你们敢碰我母亲一下试试!”
不待魏雪玖发狠说完,早被一众下人抓住打趴。
“你现在交代姩儿的行踪,我可以放你去送你母亲最后一程,否则…”陈世昌冷哼,“你读这么�嗄晔椋�Φ敝�朗裁唇惺妒蔽裾呶�〗堋!�
“你们若敢动我母亲分毫,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魏雪玖怒吼,拼命在架着他的两个大汉手里挣扎。
“你母亲用得着我们动手?笑话!明明是你个不孝子没及时为她送去救命药才害得她发病冻死在郊外,关我们什么事?”陈世昌两手一甩,“一个时辰不说,就会有人去拆了窗,两个时辰不说,就会有人去拆了房顶,三个时辰不说…啧啧啧,心疼老夫人,无人送终…”
“啊!”魏雪玖已鼻青脸肿,嘴角淌着血,仍然抵死反抗。
陈世昌懒与他费唇舌,叫人记着时辰,他自己则乘轿去了山下的客栈休息,接连几日没合眼,此刻,他也有些疲了。
陈纪贵得了陈世昌的吩咐,先是好言相劝,见他毫不松口,也失了耐性,一个时辰过去,果然让人把魏母待着的那间房的窗给拆了。
魏雪玖原不相信,谁知一个时辰后,竟听见母亲时断时续“咿咿呀呀”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