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觉瞧她防着喜儿,料定喜儿不知此事,于是点点头。祥姩旋即变换了脸色,笑容中的忐忑退散,安然浅笑。
“他这两月来没来?”
“没来。”灵觉担心让她失望,将话说得小心翼翼,“姩姐姐…魏公子如今才刚在衙门谋到差事,恐事务繁忙…”
“他说的?”祥姩露满意的笑来,舒了一口气。
出乎灵觉的意料,魏公子没来似乎是祥姩意料之中的事,于是她收回将要脱口的安慰,再一次点头。
“灵觉,我该走了,这个,你替我好好保管,我会
再问你拿的。”
祥姩盯了盯书架边的喜儿,趁她没注意,将身上藏着的一块玉坠子塞进灵觉手里,牢牢地抓紧灵觉的双手,谨慎嘱咐。
突然的警醒在灵觉的脑子一闪而过,看着面前如此恳切天真的祥姩,她甚至有些责怪自己生出了疑虑。
“我会问你拿的,你替我好好收着…”
瞧她愣了,祥姩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背。
灵觉回神,收下她的玉坠子,扬起头来仔细记住了她脸上这抹纯纯的笑意,像是冬日清晨撒在颊上的第一缕阳光,连灵觉也禁不住扬起了嘴角。
生恐被外人撞见,招惹是非,两人高声说了几句话别的不舍给喜儿听,祥姩才领着喜儿匆匆往回赶。
初三午后,送走陈世良,下午又上北院应酬了亲朋宾客,由于身体受不住,祥之用过晚饭便请辞,回了东院。
“少爷早些休息吧,这几天可累坏了。”
灵觉端茶进来瞧祥之直着身子在桌前打盹,轻手轻脚走上前说。
祥之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端茶起身动了动:“天还这么早,现在睡了大半夜又得醒。”
“这会儿不趁着瞌睡来了好好睡,过了这劲头,恐怕又不睡不着了。”
“睡不着有什么怕的,反正有你陪着。”
“你自己不睡,还不让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