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姩姑娘送给灵觉…那个白色兔绒毛的?”祥之越
发疑惑。
“是啊,那个看是好看,只是经不住咱们每天拿着四处走,即便自个儿多小心,也防不住丫头婆子们个个都要来摸一摸,一来二去的也成黑毛兔了!”玉燕笑着打趣,祥之听罢假意笑笑,接过她的茶抿了一口。
冬日天短,陈府上下忙着办年,异常热闹,不觉间就到了除夕。魏雪玖自那日同祥之吃酒走后便没了踪影,祥姩在盈香楼禁足了将近两月才解禁,祥之一如往常,月头带灵觉去布施,腊月二十终于等到父亲归来。
这夜,与众族亲兄弟守岁,三更天过了才随父亲从北院回来。
“父亲爱惜,之儿自然明白,只是之儿不愿父亲如此辛苦奔波,如今二娘正是需要修养陪伴的日子,之儿不想父亲为难…加上天寒地冻,之儿若拖着这幅身子贸然同父亲上路,恐怕只会加重父亲负担,之儿答应父亲,好生调养,待新春暖和些,一定南下团聚。
”
陈世良颇有些酒意。此次不顾一切北上,一则是为了陪祥之过年,二则是要接他一并南下,无奈祥之再三劝说,才让他打消了初三带他南下的念头。
“不知为何,这一次见你,总觉得不一样。”陈世良的眼里满是怜爱。
“是因为之儿长大了!”祥之得意的说道。
陈世良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眶却湿了。
祥之看着烛光下父亲闪烁的眼眸,鼻头一酸,也说不出话来。片刻,同丫头一起将父亲送回房间,临走嘱咐丫头:“明日一早还要祭祀酬神,服侍老爷早些休息。”
次日,陈府一众主子亲眷打早就出门了。祭品两车,婆子丫头凑一车,陈府的妇人亲眷两车,除去脚夫车夫,小厮爷们儿外加上少爷辈的十来人骑行,陈世昌与陈世良并族亲几个兄弟有骑马的有搭车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屿城北去了。
往年酬神,府里的少爷小姐都是要去的,今年却将祥姩被留在了府中。
“老爷才刚让姑娘回院子,姑娘这样玩,要是被老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