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先进屋,我送魏公子和姩姑娘出去,很快就回来。”
几人在房门口站了片刻,祥之又泛起一阵咳嗽,灵觉知天冷难耐,于是劝说祥之进屋。二人的对视,让他记起了那晚对灵觉说过的话,听她说很快就回来,知她也记起了那晚的话,微微点头浅笑,陈粮便和另几个丫头服侍祥之进了屋子。
一路上祥姩与魏雪玖虽未说话,心里却都记挂着对方,不时将眼神送过去,又都恰好被对方落入彼此眼中。喜儿不晓事,只顾服侍祥姩好生走路,就灵觉心里有数,一路上细细观察二人。走出东院,因魏雪玖与祥姩两人出路不同,须得分别,心中留恋,祥姩便借口脚伤,让喜儿瞧瞧,逗留片刻,二人始终说不出道别的话语,祥姩背
着喜儿对灵觉使了个眼色,灵觉则在心内窃笑,眨了眼,表示会意。
“哎呀,姩姑娘要的蜜糖忘了拿!”
“喜儿你跟着灵觉去将蜜糖拿来,咱们带回去吃的。”
喜儿瞧着大冷的天,又得跑一趟,虽有千百个不愿意,碍着自家姑娘发话,又不敢不听。
“咱们出来又没多带一个丫头,喜儿怎么能留姑娘一个人在这里?”
“雪玖并不急,若不嫌弃,愿为喜儿姐姐效劳,在此陪姩妹妹片刻。”
三人听了都觉好笑,喜儿一个小丫头,偏偏就成了姐姐!
“你要真心疼我,就速去速回!这样耗着岂不更冻了我?”祥姩打断喜儿的絮叨,嘱咐她赶紧,喜儿才将祥姩搀到回廊遮得住风雪的地方站了,不情不愿跟着灵觉又折回院子。
这头祥姩和魏雪玖见两个丫头走了,心内万分
激动,虽有千言万语,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定定望着对方,眼内似有火光灼烧,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魏雪玖瞧了瞧四下无人,斗着胆子开了口:“往日读书,并不尽信书言,如今见了姩妹妹,方才知书中所言,自有意味!”
“何出此言?”祥姩心内也似空井打水,正不知他心思,这一开口,化解了二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