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之吃了酒,虽不似祥姩醉倒,亦有几分酒意。灵觉服侍了祥姩休息后,帮着婆子去收拾满院子物件,弄好了回来时,只见少爷掀了被子,横横地躺在床上。这天渐渐凉了,又吃了酒,灵觉担心他受凉,赶紧上前要服侍躺好。
“怎么睡成这样?”
“你说不说?”
“又说什么?我替你脱了鞋,先盖上,别着了凉!”
“你说是不说?”
“好端端,又叫我说什么?”
祥之迷迷糊糊闭上眼,听话照做,却只记得来来回回问她一句话。灵觉微微笑着摇头,替他盖好胸前被子,刚要走,又被他一把拿住。
“你说是不说?不说,我就不放。”
“说......说什么呢?”灵觉被他抓住手捂在胸口,心内有些惊了,才想起少爷先前要自己说输了罚什么的事,见他似清醒似不清醒的
模样,闭上眼像是睡着了,要抽手却又被他拉回去问一回。
“说罚什么?你们两个笑得开心,我都看见了......”祥之半睁半闭着眼,吐着温吞吞的酒气,费力说着。
“说了你就好好睡下?”
“说了就睡。”
“商量了,要罚你做两日‘祥之姐姐’!”灵觉瞧他醉了不似往日爷们儿硬气的撒娇样,便娇笑着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