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元是有事过来?”
祥之想到祥姩正在内院里下棋,若让祥元看见回头告诉他母亲,免不了又要吵嘴,于是将他领到偏厅。
“我刚刚替母亲送了许多补品来给婶娘,半路撞见贵叔叔,让我将这桂花酒顺带给你送过来,说是你上次让他留的!”
“亏他还记得!苦了你替他跑腿!快进来坐......”
周海将酒递给陈粟,又四处张望一番无果,跟着陈粟到门外,拉他悄悄问话。
“怎么不见祥之少爷房里的丫头伺候?”
“灵觉丫头和姩姑娘在后头书房下棋呢!”
“噢......这房里竟走得剩她一个丫头伺候,她哪里就伺候得过来!你们院里倒俭省在这上头!”
“即便是灵觉使唤不过来,还有外房的婆子丫头呢!哪一房不是婆子带着丫头来贴身伺候,从前不过那秋姐姐能干,顶了婆子的活,寻常,哪房贴身的不是一个丫头一个婆子并几个小厮!”
“灵觉才入府几年?你们就这样喝干了她的血!”
“你才怪了,我们少爷如何就喝干了她的血!你这样说,我就告诉少爷去!”
陈粟一听这话就来气,变了脸色与他争辩,却见周海陪笑说起好话来。
“好兄弟,我不过问问罢了!哪里就让你当真了?你去把酒放了,我再给你些好玩儿的。”
陈粟一听,知他又从外面带了些好玩物送来,一下子消了火气,嗔他两句,便自去放酒。
那周海瞥见偏厅两位少爷聊得正欢,溜地窜到内院的拱形门巴望,果真见灵觉和姩姑娘正聚精会神低头没动静。周海回头望了望偏厅,又恐陈粟一会儿放酒回来,咬着牙唤了一声。
“问姩姑娘好!”周海哈着腰进来。
祥姩正等灵觉落子,忽然听得人来问好,一见是祥元的随侍周海,不免冷哼一声,也不理会,兀自转回头看自己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