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少爷整顿衣衫,坐于石凳,举盏微品。那温润如玉的模样,同身后的翠竹一般清朗。
这是灵觉第一次见祥之少爷。
和外人口中那副病秧子模样,倒是对不上。
她痴痴望着,暗自思衬,久久伫立在台阶之下。
“灵觉?”
“是!”
果如下人们传得那般温文尔雅。
“过来。”
“是!”
“盒子可是你打落的?”
“是…不是!”
“究竟是,还是不是?”
“不是!”
“那是谁?”
“祥安少爷。”
“放肆!”
虽是质问,那语气也尚算温和,只那最后一句“放肆”,声调颇高了些。
“灵觉不敢。”
“你可识字?”
“灵觉…不识字。”
灵觉闻言心头一颤,慌忙低下头。
“那可就奇了!北院的大少爷说我院里的丫鬟调教得好,知书识礼…”
“灵觉知错!”
灵觉既然来了,便认定了事迹败露,一路低着头回话,听少爷说到这儿,自知虚掩不得,吓得颤颤巍巍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