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
暗哑带着诡异的声色轻微刺激着人的神经,在这阴暗不见天日的地处总是略显单薄。
“如何走的掉?”
几乎是哀求的啜泣。
“呵。”
眸底的乌黑一片阴郁,他仔细看了看眼前面容姣好的女人,肌肤皙白,吹弹可破,只是氤氲的眸子分不清真实。
他缓缓伸出了纤细到布满青筋的手掌意欲靠近,然对方无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他的手就这样悬在了空中,瞳孔急剧的收缩了一下,遂又拂了拂袖口的褶子。
“你别这样,师兄,你还是走吧,若是被人发现了……”
那女人唯唯诺诺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些时日禁卫军都在找你……”
“是吗?”
阴郁的眸子已是彻底失去了光亮。
“师兄,你……”
话戛然而止,因为她发现她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喉咙被紧紧的扼住,掐断了她的呼吸,她拼命挣扎起来,“师,师……”
五脏六腑瞬间挤压起来,她终于害怕的惊叫起来,她以为是惊叫,然而却听不到任何声响。
只得挥舞着双手拼命抓着喉间的桎梏,甚至惊恐的想要看清对方的面容。
“喀。”
清脆一声。
手中的微热柔软的细脖已经断了,取而代之的是粘稠的鲜血一滴滴落在了手背上,阴郁的眼眸终于浮起了一丝光亮,嫌弃的将手中不再挣扎的躯体如同破布一样丢在了地上。
莫名的兴奋流窜在体内,他忍不住躬着身子将带血的手掌凑近闻了闻,满足的喟叹一声……
“主子,茗欢回来了,说是身子不舒服,今日就不过来请安了,怕过了病气给您?”
林蓁刚睡醒,满足的伸了个腰,就听的苏姑姑说道。
“可是受凉了?本宫去瞧瞧?”
这么些时日不见,那丫头怎么突然回宫,又好端端的病了,实在不放心,这便下了床榻要起身更衣。
“主子还是别去了,去太医那儿为她求了药,现下服了已经睡下了,主子去了岂不是又让她牵挂着,倒是歇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