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神色几变,如若张庚所言不假,那么爹爹……
那些人难不成是对自己下手不成,便找上了爹爹!
胸口如雷重击,半晌说不出话来。
“林姑娘,你没事吧?”
张庚关切道。
“不知张御史是否所言当真?这可是人命攸关的大事,御史可不得玩笑。”林蓁说话间已然站了起来,她可坐不住了!
是谁!
胆敢绑架朝廷官员。
张庚此时也从位上站了起来,“我从不拿同僚的性命玩笑,若是真如姑娘所言,成国公不见了,那还是尽快报官府吧!”
“敢问一句张御史与爹爹在酒桌上谈及了什么,爹爹现在未回府,那雁春楼的门房又说亲眼见御史带走了爹爹。”林蓁语气渐冷,持有怀疑。
她不是真的怀疑张庚的话,而是在试探张庚对成国公府的态度。
“林姑娘这是何意?成国公与我乃是朝廷官员,若是我真要动手脚,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昨夜与成国公也不过闲聊几句,姑娘不必多疑。我行的正,坐的端,姑娘还是速速去报官吧!”张庚脸色一僵,“来人,送客。”
“张御史不必生气。原是爹爹与小女子提及过,张御史似乎有意聊高利贷之事,小女子还是提醒大人一句,千万别被有心人之人蒙骗了,大人刚正不阿,难妨小人啊。”
说罢,也不顾张庚的脸色,林蓁匆匆出了张府。
曾经紧勒着林蓁的窒息感又回来了,现在家中除了她,一个挺身而出的人也没有。
“姑娘,奴才以为我们还是快点报官吧!老爷他……”张管事擦了擦额间的汗,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寻找姑娘的护院们都还没有回府,这老爷又出了事。
“这件事千万瞒着府中。”
林蓁颔首,特意叮嘱了一句。
“这个,也瞒不过啊……”张管事转头吩咐了人去报官,为难道。
“能瞒多久是多久!去,派人从雁春楼到成国公府的路上,打听谁人看到过成国公的轿撵,重重有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