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逮捕琴酒的前提是对方单刀赴会,如果琴酒有备而来,把人活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之所以加上这个“几乎”也不是因为有可能,而是为了更加严谨,赤井秀一很清楚琴酒有多狠厉,那简直是个咬到人就不松口的疯子,对待叛徒的态度尤其如此,发现了就绝不给任何活路,如果知道他在这里守株待兔……琴酒的车上说不定已经装满了炸弹,就算没这么夸张,机枪的数量肯定不少。
一个为捉活口,一个为留性命,这场还未开始,便已经注定必输的战役,开战的号角不必吹响。
已经埋伏好的fbi探员立马撤退,同埋伏的组织基层成员还不清楚情况,刚想阻止就已被敲晕倒地。一群人如蚂蚁般乌泱泱地退离仓库,坐上早已准备好的车,朝来车的反方向极速行驶。
砰——!!
卡迈尔把方向盘猛地往左一打,一枚子弹刚好射在车辆原本行驶的位置。
“shit!”他想不通。“该死的,到底是
,对你来说也算是件好事吧。”
“……不是的。”
不是这样子的。
“也许我根本就没有骗你。”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在你手里也不错。”
过去和更久远的过去,在脑海里交织。
“就像正式成为卧底那天承诺的那样。”
“诸伏景光,开枪。”
他麻木地扣下扳机。
子弹从枪膛里射出,震荡得手指发麻。
拜托了……
不要打中。
拜托。
射偏是很有希望的,他想,他的狙击其实很一般,而且发挥不稳定,900码的距离,已经远超他的个人纪录。
一定会失败的。
砰。
隔得那么远,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他却感觉……有声闷响在耳朵里炸开了。
瞳孔里倒映出来的狙击镜头,好像突然碎成网络。
血花砰然炸起。
视网膜里鲜红一片。
诸伏景光木然地松开手,狙击枪掉落在地,发出咣当的响声。
“哈哈,”他慢慢后退了一步,蹲下去,捂着脸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指缝里溢出的水滴不断落在地面。
可笑。
太可笑了。
成绩最好的一枪,到头来,居然应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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