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江奏道,“谁干掉了组织代号成员?”
安室透:“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不必再继续装傻了吧,宾加酒死亡的事情又不算是什么秘密,这件事其实是你做的吧?那段时间我和宾加联系过,他一直待在自己的安全屋里没有出去,而你是最后一个和他见过面的人。”
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你。
哪怕没有任何直观的证据,但他心里莫名笃定宾加酒的死绝对和女人脱离不了关系。
“宾加酒死了。”她重复了一下他的话,笑出了声,“怪不得你这么着急,情报部门给了你很大的压力吧。”
“完全没有的事,”他适当表明立场,“我和宾加虽然同属情报工作人员,但又不是什么朋友,他死了也不过是给我增加了一点无谓的工作而已——工作可不是件什么好事,总是给人带来更多的烦恼,你说对吧?
”
“真是冷酷啊。”她感叹,“会不会太无情了一点?”
“无情?我吗?”安室透简直收不住脸上无语的表情了,这家伙怎么好意思用这个词说别人的,他微微叹了口气。“觉小姐,你大概不知道,宾加酒对你……”金发青年欲言又止,神色不似作伪,“他曾经无意中透露过有些遗憾,‘如果能再早点和她相遇就好了’……他厌恶琴酒,针对黑麦威士忌,我想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江奏:“哦。”
“……”安室透沉默地等待了两秒钟,除了那一声以外,就没有等到其他任何反应。“你毫无感想吗?觉小姐。”
“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应该要有什么反应?”
玩家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心虚:动手的人是黑麦威士忌,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硬要问的话,倒也不是没有。”江奏真心实意地说道,“慧眼识珠,我觉得他还真是挺有眼光的。”
她理直气壮:“你也是情报部门工作的,他都喜欢上我了,为什么你还不对我动心?”
安室透:“……”
他居然从这份理所当然的态度里捕捉到了几分莫名的熟悉感,可很快心里又随之涌上了一份浓浓的自厌之情。